我的罪孽,忏悔莫及
我生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期,在南方一个小村了,村中有很多树林,有些大约只有20米高的山,茂密的生长很多松树,遮天蔽日,那里鸟类无数,各种小昆虫也无数,白天鸟声不断,傍晚鸟儿们都在森林里盘旋,喧闹,好不快活。村的西面是一条小河,和河一起有塘,叫荷塘,终年不枯,河里长满了水草,还有大片一望无际的莲藕。水中有无数的大小鱼虾在那里游荡,有鳖有龟,还有很多叫不出名的水中动物。最大可能是些生活10几年的草鱼,有200多斤,草鱼游过之处,泛起阵阵波浪,很吓人,大人们都说是水鬼,其实就是那些大草鱼,我们在河边曾经见过一条大约有1.5米长的鱼,在觅食,游过之后一个转身把很多水草都压平了。可见那里生态之美。
可是,在那么好的环境之下,我们却不知珍惜,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去河边栏鱼,就是用一个网,两头拉在一个固定竹竿,拦住鱼群经常路过出没的水路。傍晚下栏,第二天天亮就起网,一般都会有收获。这样我们不知道捕杀了多少的鱼啊,现在想起,真是后悔,杀生啊。到了秋天河水有点退下去,河床有些淤泥的地方,有的是泥鳅黄鳝之类的东西,我们也用手或者铁锹,翻起泥,抓拿泥鳅和黄鳝,还有准备越冬的青蛙。每一次都会有一桶的(铁桶的泥鳅和黄鳝),这样我不知道杀了多少生命。
春天,我们家习惯养鸭,鸭子小时候,我们是吊些小的青蛙来给小鸭吃,这样鸭长的快,放学回家,我们在河边草丛里,拿着钓竿,多时可以有20-30只,少时也有10几个,大大小小的青蛙,都给我们钓了,大的青蛙我们还用荷叶包住在火中烤熟吃。
还有,我们在河边经常看见蛇,如果有可能我们都是用石头或者木棒把蛇打死,在春天看见蛇蛋也是把他们翻出来,打死那些未出生的小蛇。
这是在河里犯的杀生罪孽。
在山中,我们打鸟,有时候用沙枪,一炮过去就是两三个鸟下来了。还有我们在森林中掏鸟窝,把鸟蛋掏下来,煮熟吃,有时候鸟已经孵蛋,几乎是要脱壳而出了。我们杀了很多应生未生的鸟啊。
还有在森林很多野蜜蜂,还有黄蜂,我们都是用弹弓把他们的窝射穿,让他们搬家,挪窝。
我家的燕子,有几次我们嫌燕子拉的屎把地面弄脏,我们强行把他们窝掀翻,让燕子日子不得安宁。我们在晒场上晒稻谷,黄豆等,经常有鸟,麻雀鸟来吃,我们赶啊,还用一个畚斗带一根线远远的侯着麻雀进入那个覆盖范围,然后一拉绳子,畚斗就把麻雀盖住,我们就捕到鸟,回家用水把鸟闷死,然后烧烤老吃。手段多残忍。
春天的时候,桔子花开有一种青虫,我们用灯去照青虫,然后回来炒熟吃。春天,农田农民在翻泥土耙田的时候,会走出很土狗(一种蟋蟀吧)我们也随着牛耙跟在后面抓回来用油煎炒着吃。
对付蚊子更甚,我们用农药喷杀蚊子,用火来熏蚊子,蟑螂我们用敌敌畏来喷砂。
苍蝇,我们不但用拍子拍打,还要用粘贴的纸来粘贴住苍蝇。
由于我们家时兴养蚕,经常由于护理不当,导致蚕死得精光,有些蚕蛹在未出壳之前,在蚕茧里面被我们用滚水烫死,来纺纱,罪孽不知道有多少。
我从8岁开始一直是帮助家里放牛,直到14岁读高中之后,才不放牛,牛稍有不听话,我就抽打它,有时候心里不高兴,故意不让想喝水的牛不能喝上水。这些都是罪孽啊。
到了大学毕业,我还随几个朋友去山上捕鸟,
我记忆中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这些坏事。
我家原来是一个大榕树的树下,建房子时候那些榕树根还没有烂,到我们住进去了,榕树根就腐烂,这样很多蚂蚁就顺着那些腐烂根留下的洞在安家,
蚂蚁吃破我们衣服,吃了我们粮食,我们发狠事就用热水来灌进蚂蚁洞,把他们烫死。一时,尸体遍地。
我们老家到秋天收割水稻的时候有很多田鼠,在大人指导下,我们用火来熏老鼠,老鼠在洞里憋不住,就跑出来,然后趁他们还辨别不出方向的时候捕杀他们,回来烤干净,把五脏六腑都弄干净,做田鼠煲黑豆来吃。有什么“一老鼠当三鸡”的说法。害得我们吃了很多老鼠。
我现在根本想不出,也算不清我究竟杀了多少生,害死多少生命。
我真心忏悔,希望这些冤亲债主能放过我,我念佛来回向给他们,超度他们。
愿他们离苦得乐,受胜妙乐,往生西方极乐净土。
南无地藏王菩萨,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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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u Ji Xue Fo W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