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达吉堪布
学佛者如能真正按佛教要求身体力行,那么无论白天还是夜晚,也不管是在做事还是处于睡梦当中,他都可以亲身感受到种种验相与感应。但如果修行者本人信心不够,或者精进不够,或者本身就未按照佛教经论及祖师大德教言去做,那他要想得到实际受用、觉受、甚至利益就无异于痴人说梦了。这个时候,如果还要埋怨佛法不灵验,那岂不更是错上加错、颠倒黑白?
从古至今,已有成千上万的人依照佛法得到了究竟利益,至于依靠修行获得各种感应的事例就更是举不胜举。远的不说,几天前宗翎从美国把越洋电话打到我在厦门的住处时,就向我诉说了他于梦中感知到的种种修行境界。其实如果我们稍懂佛理就会明白,白天的修行境界当然会在梦中显现,并被感知;而如果能于梦中见到修法境界的话,那在临死时的中阴状态下,就一定会因之而得到解脱。
说到宗翎本人,我与他交往的时间并不长,不过总感觉这个人的修行还是比较稳妥可靠的。现年二十七岁的宗翎,九二年考入浙江大学电机系,九七年赴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攻读硕士,九九年又来到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学院暨州立大学攻读电子电力技术的博士专业。他接触佛法始于高三时期,九四年八月皈依清定上师,九五年春又在智敏上师处受三皈五戒。多年来一直以四加行为基础学佛功课,同时也反复阅读并实修《菩提道次第广论》,并精进参研智敏法师所讲的《俱舍论》。他在电话中对我说道:
我的智慧并不高,不过对上师三宝的信心却很大,特别是对根本上师的信心更大。记得上师曾对我开示过:“无论从事世法或出世法的运作与修持,如能将本尊与上师观修为无二无别的一体,则可成办一切事业。”后来当我每每再遇到任何违缘、障碍,或欲成就任何大事时,我都会将自己的信心投注到上师心间,并因此而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成功。我越来越感到上师教言的不可思议,它的威力与加持实在难以用语言表述。不过我也日渐清晰地意识到,尽管依靠上师的力量,我在世间法上已可谓过关斩将、一帆风顺,但我总是强烈地感觉到,把上师三宝的智慧与慈悲当成工具以图个人事业的成功实在太不应理,也是一种最大的误用与浪费。因而我已自觉地将上师与本尊无二无别的观修方法转向于修心的应用,这让我在更大程度上,以更快的速度、更稳的步伐迈向佛法堂奥中去,并因此而接连在日常举止及睡梦中频频得到诸佛菩萨的垂怜与感应加持。
听到这里,我便要求宗翎能从自己的亲身感受当中选择一、二以飨读者,宗翎开始并不愿谈及自己的具体梦相,因他本人对这些东西早已不再执着。不过我却觉得他的梦中体验可能会让一些知识分子多少对佛法有一点感性认识,因此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宗翎最终还是向我讲述了他的两次梦中情景:
九六年秋季的一天,我于梦中亲身感受到了文殊菩萨的真实不虚。那一阵子,我对文殊菩萨信心极大,并一直坚持修六字真言。有天入睡前,我按照惯例把诸佛菩萨与文殊菩萨历历在目观想完毕后便进入梦乡。梦中,我自己居住的屋子变成一天人殿堂,文殊菩萨此时则自然而然显现,他还骑在一匹白色狮子身上。整个情景就如电视屏幕中的图像一般清晰显现,不过我也很清楚它们均是显而无自性。文殊菩萨与狮子开始放光照射自己与无量众生,不久之后就突然消失。过了一会儿,文殊菩萨与白狮子又再度显现,此时一位尊者以上师的面目现身,还给我做了一个灌顶,那个顶叫名赐灌顶,虚空中也现出了这四个大字。当时,我感觉自己获得了四种灌顶,相续中生起了空乐无别的智慧。这些感觉后来在梦中慢慢消失,第二天醒来后我还是有比较强烈的欢喜执着,当然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的执着太过着相了,所以后来也就没再把这件事挂在心上,更没有向人提起过。
又有一次听黄念祖老居士讲经的磁带,他在里面提到《华严经》中“一即多,多即一”的观点,听黄老讲解分析时,自己感觉这种观点实在胜妙无比,它再一次阐明了万法森罗万象、实相了不可得的观点。反复思维后入睡,结果在睡眠中又得一梦:在梦中,我前方有一桌子,桌子上放有很多筷子。梦中我就在想,其实这么多的筷子完全可融入一根筷子中去,一根筷子也可变现出众多筷子,世间万法就如梦中事物一般毫无实质可言。想到这,筷子桌子全部化光融入自己,我本身也幻化成众多事物,整个山河大地于梦中轮番在一与多之间变幻不定,而我也拥有了这种看似神奇的能力。最后当一切均告消散时,我从梦中清醒过来。
第二天早晨找到上师,上师对我破析道:“这可能是你前世修习善法习气所致,是你对空性有了初步认识后所产生的相,也算是你善根显发吧。”我从内心觉得自己见解修行都很不够,但通过这件事,我却对修学佛法更有信心。我越发坚信,如能按照佛法要求努力去做,那么无论白天还是晚上,取得修行验相都不再是一件不可能实现的难事。
在新加坡读硕士期间,我依靠曾经得过的一个度母灌顶多次遣除了自身修学上的众多违缘,这让我对佛经的真实不虚、对佛法所能带给人的真实利益更加确信不疑。这期间发生在我朋友身上的一个梦境,使我对过去、现在、未来三世如幻而显现的道理又加深了了解。
我有一位毕业于清华的博士朋友也在新加坡做研究工作,有一天,他和我,还有另外一人一起在茶馆里喝茶聊天。这位博士朋友以颇感奇怪的语气向我讲述道:“真是令人不可思议,在清华读博时并不认识你俩,但当时我就做过一个梦,梦中与两位陌生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品茶聊天,后来与你俩一一相识,才发现梦中的主人公就是你们。今天再到这个茶馆一看,方知此地早已出现在我的梦境中。现在的一切,从喝茶的地方到你们穿的衣服,简直就是梦境的复印。”
朋友谈论时觉得整个事件太过离奇,不过我却一点儿也没感到大惊小怪,佛法的时空观可以说明、解释一切常人眼中无法理解的现象,否则我也不会对它痴迷若此。
我现在最渴望的,就是继续在上师三宝的教导下努力修证。梦中的世界已离我渐渐远去,我要清晰而理智地现量把握世间的一切!
放下手中的电话,宗翎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耳边。目光穿过窗户、穿过窗外在冬天依然常绿的树木,我的眼光失落在厦门那一片茫茫的人海车流中。
此刻,明亮的阳光洒满这个沿海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不过在朗朗晴空之下,又有几人能分得清梦与现实之间的距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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